静北侯润了口嗓子:“这是让咱们做选择呢。”
“选择?”
静北侯点点头:“对,选择。”
“若是咱们不放弃水运航道,静北侯府这之后便只会是太女殿下的对手,包括你的仕途也就止步于此了。”
“甚至,在以后,咱们静北侯府有难的时候,你帮是不帮?”
“帮了,你的仕途怎么办?不帮,你过得去心里那关?”
“爹……”
徐常在苦涩的开口。
静北侯却早已看透,眼睛里一片清明。
“可若是咱们自己放弃,将水运航道上交朝廷,皇上和太女殿下哪怕为了堵天下之口,也得给咱们侯府一个交代,这时候你就是最好的受益者。”
“爹……”
除了叫爹,徐常在说不出任何一个字。
静北侯感叹道:“水运航道至关重要,太女殿下虽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边关之上,但对水路的监管也在一并进行。”
“凉州,宜州,禹州,这些水路通达的州府都已经开始设立水利司,漕运司,甚至水兵也纳入了徭役之内,这所有种种都代表着太女殿下有意水道,建立水军。”
“在当下或者并不明显,但常在,爹去过海上,知道沿海物资有多丰富,金银在某些地方甚至不如一口陶锅值钱。”
静北侯的目光变得深远。
“爹见过以金子铺就得街道,也见过宝石镶嵌的房屋,旱地也能生长的作物,亩产超过千斤的粮食。”
“爹恨不得把那些东西全部弄到景元来,可景元出不去啊。”
“爹带回过多少次可以让百姓不再挨饿的良种,就被四国拦截过多少次商船。”
“景元被封锁的从来不是国家边境,还有不被允许发展的机会。”
“爹不知道太女殿下为何想要扩充水军,但只要她能带着景元走出去,就算没有你的前途作引,爹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她!”
“景元被封锁的太久了,太女殿下的出现才让爹看到了一丝曙光,只要能让外面的太阳照到我景元的头上,本侯就是倾家荡产,那也甘愿!”
徐常在被他爹说的热泪澎湃,心血翻涌。
“爹,您放心,迟早有这么一天的,儿子向你保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