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口鲜血,止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来。以至于少年的半张脸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。
“呀,这是喊我师父为难,把自己的嘴咬破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无妨,这个是可以有的。只要你肯喊我一声师父,我二人便是一世师徒。其余的不打紧的。”
“现在,可以放了我的族人了吧?”
白玄之紧张问道。
“当然,不行了。”
……
“至少白家的那小子不会死,至少白家不会香火断绝。”
“十多年前,在白府建桥之时,白府上下就应该明白一个道理,与虎谋皮,是落不着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顾木生不解问道:“当年那场交易,明明宁府与城主府都有参与,可为何就只有白府遭殃?”
这个问题,宁容钧似乎并不着急回答。 他将茶壶中茶水一并倒掉,开始重新煮水,泡茶。
待一切工序完成,宁容钧缓缓饮茶,闭目品味。
“只因他白府太贪了。”
“当年那场交易,四方参与。宁府,白府,城主府,沧澜山。”
“其中沧澜山是正主,他要的不过是一传人。”
“宁府与城主府要的是两件器物。”
“而他白府,要的可不只是一条大河的部分水运,他还想要整座沧澜山。”
“一个吃着五谷杂粮的凡人,竟妄想吞下一座修仙门派。”
“这其中,他白府确实受到了沧澜山的蛊惑。可若不是他谋划太深,想要的太多。他白府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个下场。”
……
白府大厅内,白玄之靠在柱子上,双目无神的盯着门外景象。
“现在明白了?。”
“你白玄之日后却有可能成为沧澜山之主,可你白府错就错在不该有此想。”
“原本今日,你白府是应被灭满门的。可你白玄之不一样,所以让你活了下来。”
“日后报恩也好,报仇也罢,你尽管来便是。”“沧澜山不会不认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