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胜被宁濡搀着,踉跄地往渡船上的房间走去。
宁濡摇了摇头,“应该没啥大事儿。”
“以那老人的修为境界,想要杀咱仨,简直就是易如反掌。”
“可他并没有直接对我们下死手,这说明他对我们并没有恶意,至少没有起杀心。”
“他将灵力压在我头顶,就是告诉我这个事实。”
“也许他是真的觉得跟我哥有缘,想要跟我哥待一晚上。”
杜胜不禁张大了嘴巴,宁尘跟那样的一个老头子睡上一晚,咦……
杜胜轻咳两声,“那确实是我鲁莽了。”
宁濡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怪你,你也是担心那老人会对我哥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。”
说话间,二人便来到了白玄之为他们准备的房间的门前。
推门而入。
房间不大,一张桌子,几张椅子,一张床,就没有什么大的物件了。
身心俱疲的杜胜想都没想就扑在了床上,一动都不想动。
宁濡则是坐在了一张椅子上,见有刚泡好的茶,就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缓缓饮茶。
心绪飘荡。
那老人到底是谁?
莫非是沧澜山上的某位供奉客卿?
应该不是。
有老祖宗在,他们敢吗?
他们就算是敢,那为啥要放我与杜胜回来呢,这不是自取灭亡吗?
说不通。
难道是月儿山上的修士?
应该也不是。
不说他们到底敢不敢尾随大修士陈霄泫,当时哥报的名号,可是沧澜山白玄之。
就算是月儿山的修士有胆量去找麻烦,那也应该是去找沧澜山与临江宗。
按理说找不到我。
那那老人到底是谁?
莫非真的是一位名声不显的山巅修士,刚刚闭关出山,看准了我哥的修道资质,想要收他为徒?
那也不应该啊,想要收他为徒,那干嘛说明天还要让他回来?
在说谎?
这就是宁濡与宁尘杜胜的区别。
宁尘与杜胜想事情的时候是,想不明白就不想了,爱咋地咋地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