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孙儿可没有辱骂镇魔司,是你们借机生事,想要离间我们荣国府与镇魔司,与圣上。”
“你们居心何在?!”
贾母大怒,怒视着贾玦与柳湘莲,一时间气势逼人。
王夫人也是冷笑连连,看向贾玦的眼中满是鄙夷。
区区一个奴婢所生的庶子,也敢狂妄。
今日,就叫你知道,死字是怎么写的!
“你,你,你怎么能胡言乱语,说我们胡说?”
“刚刚他辱骂我们的时候,你没听到?”
柳湘莲一脸不敢置信,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随后满脸着急,指着袭人就大声质问,但袭人根本无动于衷。
“我家宝二爷虽然年龄不大,但天天在府里识文断字,做文章,学的是孔孟之道,怎么会出口辱骂你们?”
“明明是你们欺负宝二爷年少,威胁恐吓不说,还差点要了宝二爷的性命。”
原先的袭人还有些慌乱,但现在却噙着泪花,梨花带雨,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,让人看的心疼。
“你,你,你怎能这样无耻?”
“苏大人,她骗人,是她骗人!”
柳湘莲气急攻心,感觉头晕目眩,指着袭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,只好对着苏全解释,可苏全根本没有看他一眼。
“柳二哥,别解释了,没用的。”
贾玦叹了口气,对袭人和贾母等人的做法,他其实早就有所预料到。
贾母和王夫人话里话外都在威胁、暗示,以袭人的聪明肯定能够领悟。
反咬一口,完全是正常操作。
原著中,袭人可是通过隐忍与谋划,从丫鬟升至“准姨娘”的狠人,要是没有这点觉悟,才真的是奇怪了。
至于苏全,又怎么可能为了两个临时差役,得罪了荣国府?
他们要是占理,苏全会成人之美,但要是不占理,只会落井下石。
甚至,今天要是捉不到贼人,都有可能把罪名顺便按在他和柳湘莲两人的头上,当个活生生的替罪羊。
“怎么能这样?怎么可以这样?”
柳湘莲心死如灰,想解释都没人信,让他感觉整个天空都阴暗了下来。
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