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键时刻,张云轩果断地咬破舌尖,激活了他体内的假死状态。王若兰见状,立刻扑在他的“尸体”上痛哭流涕,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渗入了张云轩衣领上的碘化银线。这些碘化银线在泪水的作用下,形成了临时的电解液。
随着王若兰抽泣的节奏,两人相贴的胸膛组成了一个生物电路。通过汗液的导电作用,他们成功地发送出了摩斯电码,将重要信息传递给了外界的接应人员。
就在军医前来确认张云轩的死亡时,他们正利用皮下植入的磁铁相互吸引,使得心电图仪始终显示出相同的波动频率。而这个频率,恰好是《黄河大合唱》的节拍,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。
刑场上的子弹穿透两人交握的掌心,却意外触发他们骨髓里埋藏的纳米共振器。张云轩断裂的桡骨发出40赫兹声波,与王若兰粉碎的尺骨产生量子纠缠,让百米外的水塔突然崩塌形成掩护。当硝烟散去,行刑队惊骇地发现弹孔排列成北斗七星——那是他们用血肉在敌人眼皮下画的轰炸坐标。
濒死之际,王若兰将发簪刺入张云轩伤口,簪头的琥珀释放出储存多年的云南白药。而他回赠的竟是胃里取出的微型胶卷,表面还带着体温的乳胶在月光下显影:一张标注着\"回家路线\"的婚照。当他们在芦苇丛中相拥时,每滴血珠落水都激起萤火虫飞舞,这些被信息素改造过的生灵,正用腹部的冷光为轰炸机编队导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