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监军绝不同意!必须立刻上书官家,弹劾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黄忠嗣一声厉喝,目光如冰锥般刺向张焕,瞬间让他噤若寒蝉。
“本帅持天子剑,总揽河北军务!军令如山!张监军,你若有异议,可随本帅同行,亲眼看看本帅如何用兵!
若再敢动摇军心,休怪本帅剑下无情!”
腰间的天子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杀意,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。
张焕被那凛冽的杀意和天子剑的威势震慑,嘴唇哆嗦着,再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黄忠嗣不再理会他,转向林从文,语气稍缓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:“正则兄!我知你担忧!但战机稍纵即逝!
萧承弼的三千兄弟正在敌后为我们创造机会,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让他们陷入重围!
辽人如今肯定还未发觉我们已经发兵!
我要以雷霆之速,打他个措手不及!”
他指着前方,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:“五日干粮,轻装简从,抛下一切拖累!我要的是速度!
是让辽人来不及反应的致命一击!归化州!大同府!
我要在辽人反应过来之前,将振武军的战旗插在城头!粮草?
打下归化州,还怕没有粮草?大同府耶律仁先的府库,难道喂不饱我振武军?!”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林从文:“正则兄,后方就交给你了!
虎贲军由你全权节制,押运所有粮草辎重,务必尽快跟上!
沿途清剿可能出现的辽军小股部队,确保粮道安全!我相信你,正则兄!稳住后方,便是对我前方最大的支援!”
林从文看着黄忠嗣眼中那份近乎疯狂的自信和决绝,知道再劝已是无用。
他太了解黄忠嗣了,一旦下定决心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他心中忧虑如潮,但此刻只能选择信任。
他重重一抱拳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沉重:“允承……务必小心!
五日……我林从文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定将粮草辎重送到你面前!
若……若有不测,需接应时,派快马来报!”
“好!”黄忠嗣用力拍了拍林从文的肩膀,“有正则兄此言,我无忧矣!”
他不再耽搁,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