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把那对父子弄死!让他们在黄泉路上等着姜媛团聚!”
“是,家主!” 福伯应道,却没有立刻转身,而是犹豫了一下,补充道:“家主,老奴还有一事禀报。
据我们在大同府的眼线长期观察,姜媛此女心狠手辣,行事不择手段,唯独对家人看得极重,尤其是她那个儿子岳云济,简直是她的命根子。
岳琼对她也是情深义重,当年不惜为她抛家舍业。这或许…是个可以利用的地方?”
黄忠嗣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他脸上的狂喜和杀意如同潮水般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沉静。
他缓缓踱步到桌案前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笃笃的轻响,在寂静的官署内格外清晰。
“对家人看得极重…命根子…” 黄忠嗣低声重复着福伯的话,眼神闪烁不定。
他猛地停下敲击,眼中寒光四射:“福伯,计划变更!人,暂时不杀了。”
福伯一愣:“家主?”
“立刻传信给大同府的暗桩,” 黄忠嗣带着的冷酷,“让他们想办法,务必把消息送到姜媛手上!
告诉她:她的夫君岳琼和宝贝儿子岳云济,现在就在我黄忠嗣手里!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记得,一定要带上信物!岳琼随身的一块玉佩,或者岳云济身上一件她认得的贴身之物!”
“不用其他话么?”福伯询问道。
黄忠嗣笑着摆了摆手:“不用。”
“是!老奴明白!这就去办!”
福伯匆匆领命而去。官署内再次恢复了寂静,只有黄忠嗣一人独立于昏暗的光线中。
他走到窗边,推开窗棂,冰冷的夜风灌入,吹动他额前的碎发。
“姜媛啊姜媛…” 他喃喃自语:“你最好真的情深义重,否则你这夫君、儿子怕是得死的很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