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门已开!全军听令——杀!!!”
“杀——!!!”早已蓄势待发的振武军,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!
战马嘶鸣,铁蹄踏碎冻土,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!
猩红的“黄”字帅旗在火光的映照下猎猎狂舞,指引着复仇与征服的方向,向着那洞开的死亡之门席卷而去!
城内,征南行辕帅帐附近
一名浑身浴血、头盔歪斜的辽军百夫长连滚爬爬地冲到帅帐前,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:“大王!不好了!
西门…西门破了!宋军…宋军用妖法!
火光雷声一片,兄弟们死伤惨重!城门…城门开了!宋军铁骑…杀进来了!”
他冲进帅帐,却猛地愣住。
帐内灯火通明,却空无一人!
只有萧阿速那件常穿的狐裘还搭在椅背上。
“大王?!将军?!”
百夫长嘶喊着冲出帅帐,又扑向旁边几处高级将领的营帐,结果同样让他心胆俱裂——所有营帐皆空!
“人呢?!都去哪了?!!”
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这名百夫长,他瘫软在地,望着远处西门方向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和火光,面如死灰。
主帅和将领集体失踪,这比城门被破更令人绝望!
失去了大脑和脊梁的军队,只是一盘待宰的散沙!
西门战场
当黄忠嗣一马当先,率领亲卫营如旋风般冲过吊桥,冲入洞开的城门时,眼前的景象印证了他的判断。
城门洞内和附近的街道上,抵抗微弱而混乱。只
有零星的辽兵在基层军官的嘶吼下,凭借本能和绝望进行着徒劳的阻击。
他们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茫然,显然还未从刚才那“妖法”般的火铳齐射的打击中回过神来。
“降者不杀!顽抗者,格杀勿论!”
黄忠嗣的声音如同寒冰,在混乱的战场上清晰传开。
振武军铁骑如虎入羊群,长槊突刺,战刀劈砍,将敢于阻拦的一切抵抗碾得粉碎!
鲜血迅速染红了街道的石板。
对于溃散逃跑的辽兵,振武军并未穷追,他们的目标明确——控制要道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