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贵妃心中焦急,却也只能再次行礼应下:“臣妾遵旨。”她退下后,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传萧忆痕,心中暗自担忧,不知儿子此番缺席会惹得皇上怎样的不满,更害怕因此给儿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。
不多时,萧忆痕一袭月白锦袍匆匆入殿,发间还沾着些许书墨气息。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在御阶下长跪叩首:“儿臣叩见父皇、母后,愿父皇母后福寿安康!听闻父皇宣召,儿臣匆忙赶来,若有失礼之处,还望父皇恕罪。”
皇上看着跪在下方的二皇子,神色威严:“为何擅自离席?皇后生辰如此盛典,你却躲在书房,是何道理?”
萧忆痕挺直脊背,朗声道:“回禀父皇,儿臣半月前便听闻工部呈上治理水患的折子,其中提及江南堤坝年久失修。儿臣心系百姓安危,便在昨日寻来历年水利图册,想于今日整理出修缮之策。想着白日宴饮热闹,难以静心,才想趁此间隙钻研,待散宴后再将方案呈给父皇御览。儿臣深知此举不合礼数,甘愿领罚。”
殿内众人听闻,纷纷交头接耳。皇后抬手轻抚鬓间凤钗,似笑非笑:“难得二皇子如此忧心国事。”
皇上微微颔首,神色稍缓:“既心系百姓,便该知君臣之礼。往后遇此等事,当先行禀明。”
“儿臣谨记父皇教诲!”萧忆痕重重叩首。
“起来吧,归座。”皇上挥了挥手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萧忆痕起身时,与母亲华贵妃对视一眼,见她眼含担忧与骄傲,心中暖流涌动。他理了理衣袍,缓步走向自己的座位,殿内乐声再起,这场风波,终是在皇子的坦诚中悄然平息。
然而,在这表面的欢乐之下,却暗流涌动。一些妃嫔借着敬酒的机会,暗暗地在皇后面前说着其他妃嫔的坏话。而大皇子萧千钰也在交谈中,有意无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才华和抱负,试图在皇上面前留下好印象。
萧忆痕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认真地听着周围人的谈话,偶尔礼貌地回应几句。他深知,在这样的场合,言多必失。萧东珍则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,眼中满是兴奋。她一会儿被舞女的舞姿吸引,一会儿又被精美的点心所诱惑。
华贵妃则面带微笑,与周围的妃嫔们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