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范母又心安了。
结婚那天,原主搭乘手扶拖拉机,一路敲锣打鼓,去乌鸟鸟家,把王梦兰母女接到家。
见到新娘子,亲朋戚友都夸她不错,说原主上辈子做了好事,修来今生的好姻缘。
不过,王母一来,就守在收人情钱的地方,还帮着数钱。
王母是大亲,她去收人情钱,这不合礼数啊!亲朋戚友很是纳闷,又不好去问,只得装糊涂。
下午,有人传出话,说办喜酒的人情钱总共为284元,被王母一把揣进口袋。临走的时候,王母还逼着范母给了36元,才撕了那张320块钱的欠条。
新娘子,贵省姑娘,人也长得漂亮,她为什么要嫁给原主?想到王母的怪异行为,想到王梦兰的过激行为,范秋生似乎明白了什么。他甚至有点庆幸,自己没有逼迫王梦兰那个。否则,有可能闹出人命。
唉,幸福的重生键,竟然以痛苦开局!
今世的我,英俊潇洒,事业有成,身家过亿,婚姻幸福,儿孙满堂;重生的我,难道不能逆天改命?
我一定要和命运搏上一搏,给原主以幸福!
这么想着,范秋生开始平静,渐入梦乡。
新婚的第一个晚上,他,就这样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