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别人帮忙,多少得给点钱。想到这,范母去摸自己的贴身口袋。这一摸,她气坏了。因为,她把装钱的布袋子全给了王梦兰。我这么好心待她,她居然是个丧门星,来害我儿子的!
范母越想越气,不由骂:“要是早知道她是个丧门星,就是不要一分钱,我也不会让我儿子娶她进门。”
闵命飞说:“范娭毑,你讨媳妇,到底花了多少钱?”
范母一边说,一边扳指头:“乌媒婆说女家不要三转一响,只要520块钱彩礼金,做酒前我给了王家200块,成亲的那天又给了320元。这钱,都是王梦兰的妈妈收了。她嫁女儿,我娶儿媳妇,怎么是买来的?
闵命飞说:“范娭毑,你被骗了,那个女人肯定不是王梦兰的妈妈。我跟你讲啊,年初,邻村胡家也讨了个儿媳妇,还是知情。听说,女知青是买来的,不同意,被男家毒打,硬逼着做了那事。这是是重罪,胡家被抓了好几个呢。”
范母吓得不行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们从来没打过她,我、我儿子也没逼她做那事。”
闵命飞哼了一声,说:“范秋生做没做那事,你怎么知道?”
范母说:“王梦兰手里有剪刀,秋伢子胆子小,新婚夜睡的柴房,后来睡在长凳上,我一清二楚,绝没有撒谎。”
如果真如范母所说,范家没打过王梦兰,范秋生也没逼王梦兰做那事,那还有转机。
想到这,闵命飞说:“范娭毑,这事的关键在于王梦兰,如果她能帮你儿子说好话,这事就轻,如果她不帮你儿子说话,这事就重。我看啦,你赶紧筹集几十块钱罚金。明天一早,你就去人民公社,去求求王梦兰。”
范母千恩万谢地送走何山,连夜四处借钱。
次日大清早,范母揣着东挪西凑的32块钱,赶往芙蓉镇人民公社。赶到目的地的时候,天才大亮。
找到负责的人一问,范母被告知,因为案情重大,范秋生昨晚上就被送青山区人民公社了。
讨个儿媳妇,怎么就成了案情重大?
范母一阵眩晕,好一会说不出话。缓过神后,她才怯怯地问:“我、我儿媳妇王梦兰呢?”
负责人瞪了她一眼,说:“王梦兰是被买来的,不是你儿媳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