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宋慈姑理理话头,复又说道:“若看上哪家出落的好的闺女,便会想方设法弄进他的屋里”
“好在咱们县有位刚正不阿的陆县令,碍于这关系,这老家伙也不敢行那强抢一事,但总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便是了。”
可不么,宋杏花就是这么被骗去的。
宋小麦与自家阿姐对视一眼,她俩前不久街上可才碰见那家人。
不过今日没从自家小姑嘴里听出什么大动静,或许那位二房太太并未拿杏花开刀呢?
且随他们去吧。
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自家小姑这事。
几人就吴家的事聊了一会,王氏又大致给宋慈姑说了说家中近况。
从发现山薯到如今做起薯粉生意一一给对方说了不少。
时间点点流逝,饭桌上的碗碟早就被店伙计撤了去,上了一壶茶汤来。
宋慈姑静静听着,这才从嫂嫂嘴里知道了一家点点滴滴,目光也从惊异逐渐变为骇然。
“前些日子我便听说咱们村出了名,就是因为发现了那什么山薯,还被县太爷褒了牌子”
“原来竟都因咱家之故?!”
宋慈姑不敢置信,复而望向几个孩子,恍惚中,终于明白为何一家人短短时间竟有如此大的变化。
望着穿戴一新的一家人,久缠心头的疑惑也在这一刻逐渐分明
难怪
难怪杀才那日回来后性情大变,动不动就朝自己发火撒气,从而导致婆婆下去狠手磋磨自己!
原还以为他说自个偷偷接济家人只是因为心气不顺,一时寻来的借口,原来其内心是真的这么以为。
明白缘由后的宋慈姑,只觉讽刺至极。
心口存了许久的郁气忽的就那么散了。
当下,比起家人的兴起,董家对自己的污蔑和打骂突然就变得无足轻重起来。
特别是知道自己两个嫡亲侄儿都拜了夫子读起了书,宋慈姑多日来萦绕在头顶的阴霾霎时就明朗起来。
好!好呀!
真是太好了!
她眼含热泪,拉过宋冬生兄弟俩的手,一个个仔细打量。
先才一直沉浸在与一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中,忽略掉了兄弟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