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徐砚临撇了撇嘴,颇有些理所当然地道,“我对这潞合城熟得很,走不丢!且我又不傻,人是好是坏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“你对这潞合城熟得很?那你出来逛灯会还不带钱?你该不会……是偷偷跑出来的吧?”乔染秋眯了眯眼睛,冲着那徐砚临问道。
“胡说!我分明就是——”那徐砚临立刻反驳,然而说到一半时却突然停下了话头,摸了摸鼻子,降低了声量,“总之我不是偷跑出来的,我没钱是因为……钱袋我弄丢了而已。”
“弄丢?是被偷了吧?刚溜出来多久啊,就碰上了贼,还说自己分得清好人坏人?”乔染秋轻笑了一声。
“你——”
“行了,你到底是不是偷跑出来的,到时候去你家一问便知。”那毛头小子被乔染秋搞得气不打一处来,似是正要发作,哪知乔染秋却立刻就打断了他,而后她直起身来,看着方栩和叶寻舟道,“师兄,叶公子,既然他说他家就在旁边的兴阁坊中,不如我们直接把他送回去,你们看如何?听闻城中最中心的四个坊市都有不同的活动,兴阁坊是其中之一,我们本就有可能去,也算顺路呢。当然,把他直接交给官兵……也不是不行,就是不知这潞合的官兵……”
“我都可以。”方栩闻言,立刻便道。
叶寻舟见状,思索片刻后,也点了点头:“我也都可以。”
那徐砚临一听,却是开口:“今年兴阁坊里的活动是诗谜和诗会,我瞧你们的穿着也不像读书人,舞刀弄枪的,没必要去吧?不如去看看盛阁坊里的乞月仪式,适合女——”
“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
乔染秋一手用力,直接将他的头按了下去,打断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