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染秋看了看徐砚临的表情,很显然,听到叶寻舟的话后他竟是慌了神,乔染秋见状,反是笑了笑:“好啊!我早就想这么干了!”
下一瞬,那小子是直接抓住了乔染秋的衣袖:“别别别!别报官啊!闹大了做什么呢?”
“闹不闹大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乔染秋微微蹙着眉开口,说着便要将自己的衣袖从徐砚临手中扯出来。
如此,徐砚临也只能松手,转而双掌合十,有些讨好地向着乔染秋道:“姐姐,好姐姐,你就行行好,别带我见官了呗?我……我说实话还不行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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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我承认,这位叶大哥说得对,我家……确实不在兴阁坊里。”
离兴阁坊入口处不远的一个小茶馆中,乔染秋三人并着那徐砚临此时正坐在二楼露天的观景台上。
这茶馆不大,楼也不高,又临着坊口,景致算不得很好,也正是因此,人少上一些,三人便选在了这处。
他们点了三份玩月羹和一壶桂花酿,听听这小儿还能说出什么来,顺便也歇一歇、赏一赏月。
甜品和酒,自然是没有徐砚临的份,是以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余下三人吃,一边咬着嘴唇、略带委屈地开口。
而乔染秋才不管他的委屈,只问道:“所以你家在哪?”
“在清平坊,出了兴阁坊往北走,经过两个坊后就到了。”眼见着乔染秋露出了个质疑的表情,徐砚临立刻又解释,“就在里头坊北的清云街,街上就一户人家,申府。”
“申府?你姓徐,却住在申府?”
“那是我外祖父的宅子,我和我爹娘是同他住在一起。”徐砚临说着,撇了撇嘴,“我姥爷在潞合城也是小有名气的,去年中秋的舞龙表演,龙可比今年的大,都是因姥爷捐了钱呢!他以前是在绥康州当刺史,再以前还在远京当过官儿呢!不信你去问问,申老爷家是不是有个不是倒插门胜似倒插门的女婿!”
乔染秋被他这话搞得一愣:“你……就这么说你爹啊?”
“事实而已,还不让说了?还在绥康时他就在考功名,到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