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日……”申佰祥呢喃着重复,而后摇了摇头,“不,不足三日。八月十三傍晚,他尚还与全家一起用过晚膳,是在卯时左右,卯正他才回房。看来害他的人,是夜晚行凶。夜晚……”
说到此时,申佰祥猛地一惊,见状,乔染秋连忙问道:“怎么?”
“向徽素来是夜晚用药,通常是用膳后半个时辰左右,但他很抗拒喝药,时常要催促多遍,服侍他的小厮也因此被打骂过多次。而之前就是那小厮说,看着他喝了药、确认他睡下后才离开的,该不会……是怀恨在心,在药里下了毒……”申佰祥说着,下意识捏紧了拳头。
乔染秋一愣:“这个小厮,也负责熬药吗?”
“是,他之前本一直在向徽身边服侍,不离左右,但向徽开始越发暴躁后,没多久便不要人一直跟随了,但这小厮毕竟服侍了向徽多年,比旁的人更得老夫信任,熬药、备衣、外出筹备等事宜,便还是他来做。”申佰祥回答。
熬药、端药都是一个人,还是晚上准备,确实具有下毒的时机。
可……就因曾被打骂便杀人寻仇,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……?
不过……
如今申向徽的死因已经确定,定然并非意外,具体真相如何,就得细细深查,而申佰祥本就曾任职刑部,又在绥康为官十余载,如他所说,查过那么多案子,之后恐怕便用不着乔染秋操心了。
思及此,乔染秋便也不打算再妄议此事,然而就在此时,申佰祥却是再次开了口:“无论事实如何,如今老夫……还想让二位并着叶公子,再帮我一忙,不知几位可愿意?”
“再帮一忙?”乔染秋有些不解,“申老爷是打算……?”
“此事我必然要查,但你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