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没有,彼时并为发生过类似之事,我待他与在绥康时也并无分别。只是……向徽自出生起便在绥康长大,之前从未回过潞合,我是觉着,恐是水土不服所致。”申向徽说着,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,水土不服也是能要人命的,需要缓慢调理,可……我申佰祥五十余年来,都是光明磊落、不染一尘,从未流连于烟花柳巷之地,以身作则,严厉教导,望子成才,看到向徽如此,我实在气不过;还有我那姑爷,他又对得起我的教诲、对得起我的女儿吗?当时我只觉如何能忍得?!哪知道……”
说着说着,申佰祥的语气里又带上了哭腔。
乔染秋看着,心中颇有些五味杂陈。
申佰祥望子成龙,或许过于严厉;申向徽承不住压力出去逍遥,或也有些荒唐。但说到底,真正导致了悲剧的,还是那可恨的凶手。
沉默了片刻后,乔染秋轻声开口:“多谢老爷告知详情,老爷放心,这忙,我们帮了。”
申佰祥一听,抿着唇连连点头,然而还不等他出声道谢,三人却听得门外院中传来刘管家的声音——
“张姨娘,老爷说了,二位道长为少爷做法期间,旁人不得打扰靠近,您还是先回吧。”
“我就是也惦记着少爷,才送些瓜果点心来给新来的道长,没有叨扰的意思。便是这样也不行吗?”
紧接着,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便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