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仔细看看,这地上哪里有什么易碎的值钱物什?!”申佰祥此时接过话头道,“摔下去的不是软物便是些便宜物件,你那书房甚至都未被动过!你忘了中秋那日向妍是如何做的?何止是房中,便是院子里,大的也好小的也罢,能砸的都叫她砸了!今日这般处处手下留情,能是半点理智都没有吗?倒是你,都未看仔细便勃然大怒,你读书人的风范呢?!”
说到最后时,申佰祥明显也有些生气,语气中带上了呵斥。
徐文翰被自己的岳丈教训,只能连连点着头:“爹爹教训得是……那、那我让人来收拾收拾。”
“徐姑爷不必着急!”乔染秋连忙接话道,“我们本就是为小姐而来,若这是小姐所做,保不齐还能看出些什么,暂时先保持原样可好?”
徐文翰闻言一愣,皱着眉头看了看乔染秋,面露了几分难色。
然而就在他刚要开口时,却听得一旁的申佰祥道:“那便如此吧。”
申佰祥都发话了,徐文翰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,只能又点点头:“是……”
之后一行人也不耽误,行了进去。
乔染秋一边左顾右盼,一边是走到了圆桌边,冲着徐文翰问道,“徐姑爷,这便是你方才所说,小姐当日看书时所在的地方?”
徐文翰点点头:“没错,她当时应是坐在……这个位置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圆桌靠近卧房的一侧,那处有一个圆凳。
乔染秋简单看了看周围,又问道:“小姐每日都做些什么?我记得申老爷说过,在生病之前,申府的内务主要是小姐在管,这些事宜,小姐又是如何安排的?”
徐文翰闻言,一边思索着一边道:“她每日上午会去爹爹院落中西侧的厢房看账……偶尔她用膳过后是直接过去,偶尔要消食过后再去,主要是看当日的心情或食量多少。”
“那其他事呢?比如看书,通常都何时做?除了看书,又可还有其他?”
“琴棋书画,她都喜欢。”徐文翰回答,“不过都是看账管事之余做,没有固定的时间,但在饭后和下午多一些,偶尔甚至还会去书阁寻书看呢;晚膳前她时常也会到后头花园池边的亭中抚琴作画,抑或是陪着砚临玩闹,再或者做些女红、研究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