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竹卿的视线在女人身上停留了会儿，随后便扫过女人身边的保镖们。
约莫有六个，手上提着大包小包，而奢侈品店内也是空无一人，显然是这女人包场了。
“她是那位季家夫人？”江竹卿问。
能让姜暮云顷刻变脸，也就只有和姜暮云有过恩怨的那位了吧。
“是她。”姜暮云没好气说道，“别看她长得一副脱俗的模样，怼起人来就跟炮仗似的，我当时就是被她这脸蛋骗了！”
“那你想不想，骂回去？”江竹卿挑眉问。
“可以吗？”姜暮云小小期待了一下，但很快就又打消念头，“还是算了，季家在政界和军区的地位都不低，虽说我们秦家根本不怕他们，但也没必要主动去惹麻烦。”
“那换个地方？”
“好。”姜暮云立刻点头。
两人坐着电梯到了一楼，刚要出商场，迎面却遇到了顾思妍母女俩。
“好巧，姜姨。”顾思妍笑容和煦，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。
“好巧。”姜暮云也是露出职业假笑。
闻素洁上前，“难得遇到，要不去喝杯东西？商场顶楼的下午茶还不错。”
姜暮云有些犹豫。
之前这母女俩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她的心，按理来说她是不打算原谅她们的。
只是顾思妍毕竟是她看着长大，而且当初也确实是她间接导致顾思妍走丢，有那份责任在。
所以一时之间，她很难拒绝闻素洁的示好。
江竹卿默不作声，瞧见姜暮云的模样后，也大概猜到了，便道，“可以。”
四人到了顶楼，坐在靠栏杆的位置，入目的是一望无际的江景和拱桥，空气清新怡人。
“之前的事确实是我们母女俩做得不对，我们向你们道歉，咱们毕竟是好姐妹，我也不想因为年轻人的事影响了两家的感情。”闻素洁笑着说道。
单从她的表情上看，看不出一丁点演戏的痕迹。
单纯的姜暮云就更加看不出来了。
只是她也没有傻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