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立刻，她脑袋里闪过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，只是相比起她，气质要更加婉约些。
这张脸，好像她妹妹。
闻素洁瞧见唐芷云的表情，眉头紧蹙。
她知道今天姜暮云要带着江竹卿来商场，也知道唐芷云这位季夫人要过来，所以特意带着妍妍来这，就是为了让唐芷云和江竹卿遇上，她好让计划进行下去。
不过，这唐芷云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？
莫非，唐芷云见过江竹卿？
“季夫人，你们认识？”闻素洁开口问。
唐芷云收回视线，又变回那张扬凌厉的模样，“不认识。”
妹妹的孩子失踪这么多年，他们季家倾尽人力物力都没找到，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就给她遇见。
而且，看样子，这孩子还是秦家的人，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“你说我没素质？小姑娘，没听过尊老爱幼这词吗？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，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？你们秦家就这么教你的？”唐芷云冷哼。
江竹卿挑眉。
果然如婆婆说的，这女人确实伶牙俐齿。
“所以季夫人是承认自己老了，一把年纪还在这里咄咄逼人，不觉得为老不尊吗？”江竹卿淡笑反问。
她不喜欢惹麻烦，但麻烦来了她也不惧。
所以，季家又如何？
眼看着这两人水火不容的模样，顾思妍心里暗道一声不好。
她们今天过来可是要让唐芷云见到江竹卿，再顺势在唐芷云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。
这要是两人掐起来，到时候江竹卿就更不可能成为季家的人了。
“季夫人，您别生气，我代江小姐向您道歉，她从小走丢，无父无母，很多时候确实不懂分寸。”顾思妍连忙站出来道。
气头上的唐芷云听到这话，愣住，狭长微挑的眼睛眯起，“走丢？无父无母？你不是秦家的人？”
姜暮云见她这表情，急忙护在江竹卿面前，“她当然是我们秦家的人。”
“无父无母又是怎么回事？你们秦家死人了？”
姜暮云沉下脸。
真是好毒的一张嘴。
“要你管！反正卿卿就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