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秀娟问，“老顾，这事有谁知道？”
“我没跟别人说过，只有帝都驻军的人事部孙元奎知道，我给他打过电话通气，但他以前是我手下的兵，这种事不会四处散播。”
顾望山还是很信任他这位老部下的。
“那怎么回事？除了他没别人知道，白杨一个音乐老师怎么知道部队的事？”
钱秀娟不解。
“哎，老婆，这有什么难的？”
顾望山大手一挥，“我明天问问白杨就知道是谁了，别合计了。”
“你问白杨？”
钱秀娟担心，“老顾，我认为直接问她不太好，如果白杨就是不说，你一个做老公公的还能逼供啊？到时候你这张老脸都丢光了。”
“嗯，你说的也对。”
顾望山改主意了，“我明天早上问云川，这小子太怂了，连媳妇都管不了，竟然在背后讲究老子。”
他生儿子的气。
钱秀娟不服气，“怎么不能讲究你？白杨还说我偏心呢。”
“还说你偏心？我哪天给白亲家打电话聊聊，能不能管教管教？刚回来就嚼老婆舌，信口雌黄的，昨天说那么多都白说了？”
顾望山真生气了。
……
客厅里。
陆锦瑟看着顾海波玩搭积木呢，“海波，这块积木放这里会不会好一些？”
“嗯，我试一试。”
顾海波小手接过积木，放上去，小嘴一咧，笑了。
“婶婶，你说的真对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就从楼梯上忽然传来一嗓子。
“海波，回来睡觉。”
嗯？
陆锦瑟抬头循声看去，原来白杨站在楼梯拐角处喊孩子呢。
顾海波手里拿着积木，“妈妈，等一下，还有最后一块。”
“不行，快回来！”白杨语气很严厉。
“哦。”
顾海波急忙把茶几上的积木一推，起来跑了。
嗯？
陆锦瑟意外，白杨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，脾气不小，管孩子也挺厉害的。
河东狮吼。
不能下楼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