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落:???
“谁燃爆金陵了,我是正儿八经的武当玉虚宫弟子北落是也,我前来金陵观礼,遇到烟花爆炸。准备回武当途中又遇到几个人把驾车的人推下了悬崖。准备把马车也弄下去,被我发现了就准备取我性命,结果没打过我跑了。我寻思着他们终点肯定有人等着,就过来钓鱼了,谁知道把你钓上来了。”
易雪清:中原姓北的人那么多吗?
好家伙,那伙人居然是想连人带马一起推悬崖底下去,她居然没想到还有这招,够狠。
“合着这人你引来的。”
北落:
“怎么说话呢?要不是我这东西就没了好吧,你还能找得到?”
“行行。”易雪清摆了摆手,算她说错话了。“那现在猜得出来,这事是这伙人干的了。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了。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查清这伙人究竟是谁。城内定还有他们的余党,我得回去查。我朋友还在牢里陪耗子呢。你去不去?小道士。”
说罢,便跳上马车,拉紧了缰绳。北落也坐了上来。“乐意奉陪。”他看着女子被血染的暗红的衣衫,不由问道:“你武功还不错,叫什么?师从何处啊。”
“浮洲,易雪清。”
苏云溪已经枯坐了好久了,窗外的冷风吹了又吹,眼前的烛火晃了又晃。忽的,她站起身来幽幽叹了一口气,提起了旁边的琉璃灯。
不管如何,她总得听的他当面说清。
长街空荡,苏云溪提着灯独自一人行走着,她有些心绪不宁。宋柒是宋爷爷收养的孩子,宋爷爷一生无妻无子,自是关系亲厚,比起她这个受了几点招教的医谷弟子,他可是宋家亲传。
由此,苏云溪纵使内心打死都不愿意相信,也得去问问了。若是真的,她该怎么办?
冷风凛冽,不知是否是昨日降了温的缘故,竟吹的她有些发抖。忽的,她耳根微动,细微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,在墙上?
不好!她急速往侧一倒,长箭卷着冷风擦过她的发梢。
“哎呀,居然被你躲过了。”女子站在墙上,冷冷笑道。
“兰落?”她不是照顾烟花师的那个女子吗?与平日的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