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见面了。”陈渡的声带混杂着蓝猫呼噜声，“你以为逆协议是救赎？不，它是我编写镜渊消化系统时的……废案啊。”
张张的胎记蓝光暴涨，星链纹路爬上她的脖颈。她将逆协议碎片按进胸口，剧痛中看到初代镜渊猎手的记忆闪回——三百年前的青铜纪，胡三太爷跪在观测者协议前，用烟袋锅烫穿自己的量子心脏！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她呕出带代码的鲜血，青铜密钥在掌心熔化成剑，“所有协议……都是喂养镜渊的谎言……”
陈渡的星链锁链呼啸而来，却在触及逆协议能量的瞬间崩解。张张挥剑斩向美团服务器核心，剑光中浮现便利店冰柜门的虚影，无数平行宇宙的“张张”正在做同样的劈砍动作！
玻璃碎裂声震耳欲聋。当剑锋刺入陈渡量子心脏时，整个高维空间突然静止，接着开始倒带般逆向运转。锈蚀会的婴灵矩阵、美团订单号、甚至陈渡错愕的表情，都在逆协议的力量中重组成最初的代码尘埃。
神秘老者的声音在此刻穿透维度：“来见我……在观测者摇篮……”
张张跪在废墟中，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双手。桔子用最后的光尾缠住她，猫眼里映出便利店冰柜门上疯狂闪烁的倒计时——
认知污染指数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