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微起,薄雾轻笼河面,河水静谧流淌,波光粼粼,映着初升的朝阳,泛起金色的光晕。
岸边,嫩绿的柳枝随风轻摆,柳絮飘飘,似雪似雾,本是静谧的河岸,饶是挤满了百姓看热闹。
人群中传来谈论,听说是宰相大人要表演浸猪笼,众人赶着来看热闹。
林佑知一袭白衣,端坐是河岸边。
偌大一个猪笼放在青石板上,林佑知看着就来气,这谁找的,本相有这么肥的身体吗?
那黑玉眸冷得像浸过水,那压死人的气场,令围观的百姓不敢妄言,若是通奸男女,早就一片“淹死他”的喧嚣声。
这宰相不像是来浸猪笼的,反倒让人觉得是在等着淹通奸狗男女似的。
“公主来了么?”林佑知有些生气,李凤阳竟然不来。
那堵悠悠众口的浸猪笼,林佑知本想做个样子给公主看看,这人没来,也没有装的必要。
林佑知等的人没有出现,落十七倒是怒冲冲来了。
一手抓着林佑知的衣领,林佑知可不是什么善茬,两人交手了起来。
“东夷王,你再发疯,别怪本相不客气。”林佑知避开落十七正面突袭。
“公主在哪里?”
林佑知拍着身上锦袍上他认为存在的尘土,诧异:“本相也在等她。”
“前日公主夜出宣武门后,再也没回宫。”
林佑知顿时脸色不好了起来,他只想着如何兑现浸猪笼之事,公主失踪他全然不知。
“吩咐下去,打探出公主的下落。”
随着林佑知的离开,河岸边一场闹剧结束,百姓们如鸟兽散。
不出半日,林佑知收到公主被西氓所掳的密函,换上轻袍,跃身上马,一路西行。
西氓皇宫。
苏子沐为了救玖月,成了西氓郡主的笼中雀,玖月则继续关在宫外的铁笼内。
北孥王还未离开西氓,正笑盈盈地说道:“这可是南胥宰相的软肋,若放了她,西氓与北孥可不保。”
北孥王既敢反叛,必是笃定林佑知无暇西顾。
玖月攥紧栏杆,脑中急转,何不借北孥王之手自保。
她忽而抬眼,冲北孥王高喊:“父王!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