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语很怀念让景旭脸红的感觉,那是他们各自的初次,是她主动,景旭的腹肌美得要命,小时候学的那点美术功底,全都用在欣赏他中段上。
忽然,一阵酥麻,她皱眉差一点叫出声。
景旭做事不讲道理,他明明是温柔的,就算是不喜欢的纯白色也不会开口。
边语败下阵来,惊慌无助找理由,“呜呜,我新买的沙发。”
景旭今天很凶。
最后一次的时候,边语含泪分神。
她告诉自己要坚强,不能沉迷。
此时,她在上面,看着自己千挑万选的沙发图案,翻飞舞动。
这套价值十万的沙发,她找了半年。
边语不喜欢皮质,觉得太冷硬,没有情感,也不喜欢布料,太难打理,她懒得收拾,但不喜欢灰尘。
新房肯定要有沙发,她国内国外的转,不满足看照片,一定要实地,终于在一间小众艺术家的工作室对这套墨绿色的沙发一见钟情。
边语没舍得还价,要配得上自己的一见钟情。
是触感很温暖的布料,墨绿色带黑紫色乱纹,她喜欢这种杂乱无章的纹路,像是北城博物馆里宋代双耳小瓶上的独特画工。
她善于欣赏细节,这是一位古玩鉴定师的看家本领。
“不许分心!”景旭嗓音沙哑,加重力道,算是惩罚。
她眼尾滑落一滴泪,还有一滴粘在睫毛上,她轻声嘤咛。
叫得人满是怜惜。
景旭拉她俯身,试探问:“就这样?”
她颤抖,但不服输,口是心非:“你不是说最后一次?”
他拼命克制。
“我说着玩的。”
直到她双手揽着他脖子,暗示道:“我在安全期。”
他懂她。
景旭之前一直坚持要带措施,但边语总用安全期闹他。
她语气娇娇的说,想更开心。
最后一次,他纵了她。
边语将他的上衣盖在胸口,半个人枕他身上,另一半和他一起埋进沙发,很舒服,不扎人,改天要好好研究布料,当时她问设计师沙发面料,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结果。
她微微仰头,伸手去撵景旭眉间纹路,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