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医生安排好易红军,立刻找人去易家抬人。
医护人员满头大汗地抬着易家人回到医院,互相对视一眼。
这老太太骂了一路,没一句重复,也太凶残了。
他们得赶紧跑。
最终易家人都做了手术,钱后面再补。
郑建国打个冷战,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吓一大跳。
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果,三天后根据易浅的交代,藤蔓自动放开他。
整整挂了三天,没水也没吃的,又冷又饿,郑建国意识模糊。
确定被松开,晃晃荡荡爬起来,看到野果也不管有没有毒,往嘴里面塞。
死,也要做一个饱死鬼。
力气逐渐恢复,意识逐渐回笼,才踉踉跄跄往山下跑。
别让他找到是谁害他,一定要弄死这作恶多端的凶手。
走到山脚下,再也熬不住,晕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,手已正骨,吊在脖子上。
最大的儿子守在床边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见他醒来,一封信送到眼前。
郑建国看完信上的内容,气得再一次晕过去。
他就知道,是易建设在算计他。
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,怎么可能稀罕王丽那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女人。
易建设给我等着!
郑建国再一次醒来,拿起笔唰唰写下几封信。
当天下午,易家有工作的人厂子来人,告诉他们被人举报,经查实确实如举报信上所说,偷拿厂里的东西,他们被开除了。
五雷轰顶不过如此。
易建设被气晕过去。
“我没拿过!我真的没拿过!”
“这是栽赃陷害,领导请你们再查查。”
易国庆和易红军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冤枉的,厂里的人没理会,通知完结果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