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都见过!那苏南基地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到底怎么个事儿?旦增那个事,他真死了?”
听见熟悉的名字,萧见信攥着抹布,微微侧头,一听内容,指尖掐紧了桌面。
“苏南基地和咱们这之间有一队流窜的盗匪,杀人谋财,旦增肯定是带人去剿匪去了,不死也得残吧?”
说话的人唾沫横飞,振振有词,手舞足蹈。
“不是说他是最牛的动物系……”另一人一脸狐疑。
这人一听自己被质疑了,立刻激动得大声了好几个度:
“再牛他也只是个狼啊,他对上的可是熊!那不跟打宝宝一样。那你说为什么上次剿匪之后旦增就一直没露面,苏南基地现在为什么在找治愈系——”
“嗑啷!”
一排酒杯被放在桌面上,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抬头一看,新来的服务员垂眸道:“齐了。”
萧见信回到后厨,心不在焉,眉头不由自主泛起褶皱来。
旦增出事了?怎么会?
他侧头看了眼窗外,不禁回忆起了那个总是跟在他周围的来自藏区的高大男人。
大家都说旦增才跟了他半年就死心塌地了,实际上是两年。
因为有那么一年多的时间里,他还有个名字叫多齐,是他从藏区带回来的一只奇怪的狼。
每当萧见信回忆关于旦增的事情,总是会最先想起那只有着漂亮又锐利的双眼的、敏锐顺从的黑狼。
“……呜。”
萧见信洗完澡刚进房间就被毛茸茸的东西绊住了脚。
脚底下传来狼微弱的呜咽,湿润的鼻头在他裸露的小腿上蹭来蹭去。
尾巴垂在狼的后腿间,在他脚踝上扫来扫去,硬硬的毛发可谈不上舒服,但萧见信很高兴。
这是购置在郊区的一个小别墅,专门用来养狼的。
他暂时没有拿饲养许可证,只能把多齐养在当地的一个驯兽基地,单独开了一个小地方放这只来自高原的狼,半个月去看他一次。
驯兽师说它聪明,但是不怎么听话,也不爱吃饭。
看见黑狼身上那原本光滑的毛发暗淡粗糙起来,萧见信还是选择偷偷带回了家。
只是不能带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