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解释一下——”枪口缓缓抬起,月光在膛线上凝成寒芒。
“呃!”郎姐忽然惨叫。
只见郎哥扯住了郎姐的头发,用枪指着她的脑袋,“丧尸可不会用刀。”
郎姐被推了一把,踉跄着退到生锈的钢架旁,一抬头就对着黑洞洞的枪口,心脏颤了又颤,几乎无法说出一句话。她猛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咬住牙,眼神凝固的同时又恍惚,仿佛回忆着什么,语气也颤抖起来:
“他把我按在工具台上,我反抗了,拿剪刀刺了他那里。”
郎哥瞪着她,“你当我傻吗?你想杀他——”
“是——我就想他死!他算什么!”她突然扯开衣襟,胳膊上赫然是未愈的烫伤疤痕,“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?!你看!”
“放屁!你不是跟老子说煮汤烫的吗?”郎哥突然暴起,枪托重重砸在钢架上,金属震颤声里,远处传来尸群低吼。
萧见信精神一震。动静太大了,丧尸群要过来了,他紧张道:“郎哥,我们先回……”
郎哥却气红了眼,后退了一步,枪指萧见信,怒吼:“给我站好!他爹的,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!”
四周稍远处已经传来了丧尸挪动的声音,密密麻麻的令人心惊不已。
萧见信心里咯噔一声,从郎哥眼中看出他的打算了——是怕生事端还是惹麻烦,还是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东西,想把他们俩都杀死在这了。
“上个月在加油站……”郎姐语气微微颤抖,“你说我是你的所有物,该有个记号……”
她颤抖的手指抚过狰狞疤痕,“你是开玩笑,但你怎么对我,他们就怎么对我,这个畜生趁你不在,说要给我烫朵花……”
萧见信盯着郎姐身上的疤痕,忽然意识到这是真的,寒意顺着脊椎攀升,他理解了郎姐刚刚那滔天的恨意从何而来。
将剪刀扎烂对方眼球和生殖器,又眼睁睁看着天残脚苦苦哀求而不管,等他被丧尸啃烂脸才引来郎哥。
“先是窝囊废,现在又勾引这瘸子?”郎哥抬脚将女人踹到钢架上,手枪顶住她太阳穴,眼神变冷了,“我看你他爹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