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奉先靠近郎哥,将刀放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,血液直流。从郎哥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已经不似正常血液那般流动,能够看出状态较为浓稠,暴露在空气中不多时便开始凝固了。
刀尖又对上郎哥的喉咙,锋利的钢铁划开一道狭长伤口,血液直流——
做完后秦奉先和周野便等待着什么。
萧见信还在困惑,就听到昏迷的郎哥居然发出了声音。
“咳咳!”郎哥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他沙哑的声音响起,“人呢…?”
他费力地坐起身来,用布满血丝的双眼扫过自己周围零散站立的人,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昏迷前的事情,表情一变,怒瞪着郎姐和萧见信:
“你们勾搭在一起害老子?”郎哥压根没理会多出来的两个人,目光死瞪着萧见信和郎姐。
他嘶吼道:“臭婊子!老子把你从窑子里带出来,你踏马就这么报答我的,跟个鸡崽子走了?跟个软裤裆的小白脸,怎么他弄得你很爽吗——”
静止不动的众人听到这一句都是眉头一皱。
被集火攻击的郎姐倒是习惯了,眼中只有厌恶和可怜,她冲周野和秦奉先道:“你们是大基地的人,也有身份,我来套话,事成之后,我能去北联基地吗?”
周野不假思索,“你要来就来嘛,要我们同意干什么?”
听到这句话,郎姐微微睁大双眼,扭头便直勾勾走向了郎哥。
郎哥还在咒骂着,沙哑的声音像是粗粝的沙子摩擦黑板般难听。
或是即将变作丧尸让他大脑也成了一团浆糊,看着郎姐从包里摸出了那把剪刀,他居然还没意识到不对劲,脖子一梗,骂骂咧咧:
“又老又丑的婊子,只会舔别人的——”
“噗。”
利器入肉的声音。
郎姐高高抬起的手狠厉而无声往下重重一压,力道大得甚至让郎哥瞬间倒在了地上,她将剪刀再往上一抬,噗嗤——
血直飙。
郎姐带着什么表情,唯有面对她的郎哥看得见。
周野哎了一声,以为她生气得不行:“别弄死!”
郎姐侧头看了周野一眼,语气倒是冷静:“只要问他消息来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