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就行,可别让别人知道了……最近嘉美商会办拍卖会就是为了筹资开采焓晶石。”丑爷一脸艳羡地看着他,末了依依不舍地提醒一句,让他离开了。
他高高兴兴地回到租房,正准备去敲郎姐的门, 告诉郎姐找到工作去向的好消息,却在楼下陡然停住了脚步。
只见平日里人来人往的租房楼下此刻静默异常,一队人围在楼梯入口处,显然来者不善。
郎姐被堵在中间,尚独正和她说着些什么。
萧见信发现时已经晚了,他一扭头,身后闪出了几个人,堵死了他的路。
萧见信心一沉,知道对方有把握才会来堵他,既然能找到他的新租房,再怎么逃都没办法了。
他转身看向那队人马中的熟悉面孔。
尚独堵在狭窄的走廊尽头,他身后站着同样穿着嘉美商会底层打手服饰的壮汉。听见动静,他扭过头来:
“过得还不错?”
尚独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,目光扫过他明显比刚进基地时好一些的衣着,“换了新房子害我没找到你,怎么,想逃债?”
萧见信和郎姐对视了一眼,他看见郎姐极其微弱地摇了摇头。
“多少?我现在给。”
“看来郎哥那趟你们捞了不少好处?挺好,命硬,把郎哥的‘福气’都给克没了。”尚独笑了笑,语气倒是轻松自在,和萧见信头一回见面时没有区别,唠家常似的。
“他运气不好,不关我们事。”萧见信尽量平和地说话。
尚独走到他面前,拍着他的肩,做了个手势,带着他走到了郎姐面前,“咱们进去聊聊?这外面怪冷的。”
萧见信穿着高级防护服倒是没多少感觉,但是郎姐的确在微微颤抖着。
萧见信抬眼看了一眼,楼上的住户全部房门紧闭——看来东城区的大家都清楚来者不善。
冰冷的杀意和极致的警惕在脑中炸开,大脑飞速运转:
尚独是看上他的身体条件了吧,所以让郎哥勾引他入队想谋财害命,现在郎哥死了,演都不演直接来抓人了吗?
他强迫自己冷静,看对方还有沟通欲望,一边观察周边情况一边迂回:
“我不懂你什么意思,郎哥的事情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