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缜密吗？”
“这么说，那两大帮派，大概也问不出什么了。”
陈凡想起那两个帮派还被愤怒的玄黄城城卫军给抓去审问。
“是的，主上，那两个帮派的成员可能真的不知道您的房子在哪里，只是被一些人有意引导在那里火拼。”
“金刚门不仅要杀您，还要让外界找不到任何实锤的证据。这样一来，既给了太清书院脸面和台阶，也是避免太清书院一怒之下，不顾所有股东的利益牵扯，对金刚门出手。”
林怀木知道自家宗主的德行，神情恭敬地开口道。
陈凡翻看着手机之上的新闻，昨晚的帮派火拼以及降域事件，已经造成了三百多人伤亡，另还有数十名无辜民众遇害。
这些数字，并不是网上舆论的讨论焦点。
焦点仍是集中在【太清书院传说新生，再创传说，一人踏平一个大禁区】以及【邪恶的金刚门，是否再度对陈凡出手】，【玄黄界的正义力量怎么还没来】之类的讨论。
至于那死去的无辜民众，只是一串数字，根本无人关心。
大概也只有那些民众背后的家庭，才会真正为他们而悲痛，而那些人的公道，又有谁能够去主持？
陈凡看着一则则新闻内容，心境愈发平静。
平静如一滩没有涟漪的死水。
“小苹果。”
陈凡突然对着天空喊了一句。
“大老板，我在。”
少女撑着红伞，降落在紫薇峰。
她一双殷红的眸子，好奇地看向面前的少年。
少年在一天前，便喊她过来了，也不去搜集金刚门的情报了，不知道少年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问你一件事。”陈凡开口道。
“大老板您说。”小苹果认真点头。
陈凡看着远方，缓缓吐出一句。
让小苹果都大惊失色的话语。
“你说……我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“可以合法灭金刚门满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