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侯府的茶会上,老夫人亲自坐镇,二十位贵女围坐一团,听小桃讲述姜婉赈灾的往事:“姑娘把陪嫁的金钗都熔了换米,手都被炭火灼伤了。”她卷起袖口,露出腕间淡淡的疤痕。
“竟有此事?”吴将军之女吴玉霜惊呼,“我竟不知姜姑娘这般心善。”
“何止这些。”老夫人叹了口气,“去年冬日,她每日卯时便去粥厂,手冻得生满冻疮,却从未喊过苦。这样的孩子,怎会做出苟且之事?”
贵女们纷纷点头,看向姜婉的目光多了几分敬佩。姜婉适时起身,奉上自己抄录的《女戒》:“姐妹们若不嫌弃,可带一本回去。婉婉不才,愿与诸位共勉。”
是夜,陆府收到暗卫密报:京城各坊的茶馆酒肆,贵女们的随从都在传播姜婉的善举,连说书人都改了话本,将谣言编作“美人遭嫉”的桥段。陆明远看着密报,终于露出笑意:“姜姑娘这招‘贵女联盟’,倒是比顺天府的公文更管用。”
陆景渊望着窗外的灯火,想起白天在马场看见的姜婉——她骑在马上,发带被风吹起,眼中有星光流转。他忽然轻笑出声,知道这场由贵女们掀起的“澄清风暴”,远比任何官方声明都更得民心。
“世子,”管家捧着喜服料子进来,“姜姑娘让人送来了绣样,说是要在喜服领口绣上贵女们的名字首字母。”
陆景渊接过绣样,看见边角处歪歪扭扭的“陈”“王”“林”等字样,忽然轻笑:“她倒是想得周到。明日让人送些西域进贡的香料去,就说感谢各位姑娘仗义执言。”
京城的夜,贵女们的马车穿梭在各坊之间,车帘缝隙里露出的锦绣纹样,成了最有力的澄清告示。而在西山别庄,姜柔盯着手中的密信,上面“贵女联盟”的字样被指甲划出裂痕,忽然将信投入火盆:“姜婉,你以为有了这些蠢货相助,就能高枕无忧?”
火苗吞噬信纸的瞬间,她望向窗外的明月,指尖抚过腕间的莲花胎记——那是与姜婉同岁时请人纹的,却始终比对方淡上几分。“等着吧,”她轻声道,“你的婚礼,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场。”
次日清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