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前，是那个刚刚“刷新”出来的古一法师。
第一千三百七十二次！！！！！！！
一模一样的姿态，一模一样的平静眼神，甚至连僧袍被空间乱流吹拂的弧度都分毫不差。
莫甘娜没有再动手。
她麻了！
彻底的麻了！
杀古一法师杀麻了！
她只是看着，看着这个在她面前“死”了一千多次的女人。
每一次死亡都是真实的，那种生命彻底消逝的冰冷感骗不了她的洞察之眼。
但每一次，时间都像被按下了回退键，将她强行拖回这个令人发疯的起点。
“够了……”
莫甘娜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，“够了！停下来！告诉我，怎么才能得到这种力量？！告诉我！！”
她猛地抬起头，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疯狂的贪婪：
“只要你告诉我掌控时间的方法！女王我可以赐予你真正的永恒！
修复你那该死的基因链！让你拥有媲美四代神体的力量！甚至……
我可以让你成为恶魔军团的第二女王！一人之下，万魔之上！如何？！这交易足够丰厚了吧？！”
古一法师静静地悬浮在那里，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一世、此刻却如同输光一切的赌徒般的恶魔女王。
她的眼神依旧悲悯，如同看着一个在迷途中狂奔却撞得头破血流的孩子。
“莫甘娜女士，”
古一的声音平和依旧，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力量，
“你所许诺的‘永恒’，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枷锁。
我所借用的力量，其代价远超你的想象。
它并非恩赐，而是诅咒。
是沉沦于黑暗的深渊，是灵魂永恒的放逐。
我依靠它守护此界，也终将被它所吞噬。”
她微微摇头，目光仿佛穿透了莫甘娜，看到了那无尽的黑暗维度深处。
“我看到的唯一真解，并非掌控，而是平衡。
是接受必然的终结，并在终结到来前，完成应尽的守护之责。
你的道路，早已被对力量的贪婪和无尽的征服欲所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