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黑衣人冲进客栈,手中挥舞着仿制的陶制火枪:\"陈家洼的贱民们,敢坏我们的财路!\"李虎抄起桌上的陶罐砸过去,陶罐碎裂的声响中,秀兰将沈先生推到身后,护树钱与青铜古币在衣襟内共鸣。但这次,她没有动用任何\"神秘力量\",而是抓起墙角的柳条筐,将里面的金枣砸向黑衣人——金黄的果实带着黄土的气息,砸得对方抱头鼠窜。
\"滚!\"李虎怒吼着追出门去,刻刀在走廊的墙壁上划出深深的痕迹。秀兰蹲下身,捡起一枚掉落的金枣,果皮上还沾着刚才那位老太太给的银元。她突然明白,陈家洼的力量,从来不是什么地髓秘宝,而是黄土地孕育的果实,是乡亲们手拉手的团结,是无论面对什么威胁都能挺直的脊梁。
塬坡的夜风吹过省城的高楼,秀兰站在客栈门口,望着远处的星空。护树钱的温热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口袋里银元的冰凉——那是黄土地的分量,是勤劳致富的凭证。她知道,陶灵组织不会就此罢手,明天的展销会还会有新的挑战,但此刻,她听见身后传来乡亲们的鼾声,听见远处传来夜市的叫卖声,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。
黄土地上的希望,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,而是每一颗埋下的种子,每一滴流下的汗水,每一张真诚的笑脸。秀兰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,转身走进客栈——明天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,比如学会用城里的电话,比如谈成第一笔出口南洋的生意,比如在繁华的省城,种下属于陈家洼的金枣树。
而在阴暗的角落里,陶灵组织的头目正盯着手中的仿制陶罐,眼中闪过阴狠的光:\"陈家洼,咱们的账,才刚刚开始算\"但他不知道,在黄土地上长大的人们,早已学会在风雨中扎根,在挑战中生长,因为他们的根,永远深深扎在那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