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二人之间早已不死不休,邪王绝不会坐视阴癸派壮大,更不会容忍祝宗主图谋紫血大法威胁到他,等邪王拿到邪帝舍利,弥补了心境的破绽,你猜他会怎么做?”
踱到婠婠面前,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,漠然道:
“可惜,如此天赋,如此佳人,就要死在被石之轩那个老魔头手里。”
婠婠发出一声柔媚软糯的娇吟,晶莹似雪的娇美容颜上布满了幽怨:
“哎呀,主人,干嘛要咒人家死嘛,婠儿相信主人绝不会让邪王伤害我。”
江爻淡漠的扫了她一眼,目光转向仍在权衡利弊的祝玉妍,开口问道:
“阴后考虑的如何了?”
祝玉妍冷哼一声,声音不再柔媚,语气中反而透出几分令人心悸冷意:
“本派基业传承数百年,历代祖师在天之灵的殷殷期盼,岂能说放弃就放弃!”
“祝宗主这么说,那还谈什么?”江爻一副毫无兴趣继续谈下去的模样。
眼见陷入僵局,婠婠站出来打圆场,一边殷勤地替江爻捶肩,一边娇声道:
“主人,阴癸派归顺圣极宗是大事,总得给师父一点考虑的时间吧。”
事关宗门,白清儿也坐不住了,再无与婠婠争斗的心思,上前大献殷勤道:
“主人,婠师姐说得没错,这种大事总得给师父足够的时间考虑才是。”
江爻各扫了二女一眼,笑道:
“你们怎么不争了?难得你们在这种时候知道团结一致,这个优点记得保持。”
二女嫣然一笑,服侍的更加殷勤,只为给祝玉妍争取足够的时间。
一旁的鲁妙子都看呆了。
这家伙是什么人才,居然把祝妖妇的两位徒弟训的服服帖帖,百依百顺。
我当年要是有这一手本事,哪能让祝妖妇打的重伤垂死,受伤应该是她。
余情未了的老家伙瞧了祝玉妍一眼,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心情复杂至极。
这时候,祝玉妍悠悠开口:
“听婠儿和清儿说,圣帝有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,隋失其鹿,天下共逐,我阴癸派也暗中布下了几枚棋子,圣帝若有意天下,阴癸派的棋子自然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