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爻饶有兴致的问:
“只是什么?”
婠婠嫣然一笑:
“邪王此人心思难猜,反复难养,绝非轻易臣服他人之人,哪怕圣帝的武功、才气皆当世第一,也未必能令他心服口服;所以,圣帝想让邪王听话,必须加以制衡,而制衡邪王之人还有比师尊更合适的吗?”
江爻不置可否,笑道:
“你这张嘴倒是会说。”
婠婠见江爻并立刻没有动手的意思,胆子也就变得大了起来,说道:
“圣帝,帝王之道,制衡尤其重要,以圣帝的才情想来不用婠儿多说。”
江爻回头看向她,淡淡道:
“拜我为主,可免一死。”
婠婠那灵动慧黠的目光转了转,露出一道妩媚动人的笑意,娇声道:
“人家不早就喊过你主人了吗。”
江爻冷笑一声,目光略过婠婠晶莹似雪的脸蛋看向祝玉妍,淡淡道:
“阴后意下如何?”
祝玉妍知道此时不臣服必死无疑,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甘,顿时陷入纠结之中。
婠婠见了暗暗着急,首次发觉一向敬若神明的师父居然有些带不动,心中思索片刻,于是暗中给白清儿使了个眼色。
求生欲满满的白清儿秒懂,和婠婠一左一右架住祝玉妍,暗暗发劲向下压迫,师徒三人朝着江爻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表示臣服。
“拜见圣帝。”
祝玉妍一双明眸瞪得浑圆,一副恨不得立刻打死逆徒,清理门户的模样;但她明明恢复了一些功力,却故意装作毫无功力,被逆徒胁迫臣服而无能狂怒的模样。
你们都看到了,我死也不服圣帝,是这俩可耻的逆徒胁迫这么做的。
我一派宗主的尊严仍在。
祝玉妍这样欺骗自己,说服自己,向江爻臣服的羞耻感便也没那么强烈了。
婠婠何等聪明,瞬间察觉到了师尊那可怜又可笑的心态,心中又是好笑,又是心疼,也不出言揭破,只是紧握师尊的手予以依靠,不得不说师徒俩的感情那是真好。
另一边的鲁妙子看到这一幕,仿佛头上有万道天雷劈过,表情精彩到了极点。
啧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