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爻带着婠婠和白清儿下了巨鲲号。
刚一踏足码头,一名大汉迎了上来,显然已守在这里等候他多时了。
“见过邪帝。”
那人拱手一礼,神色恭敬:“小人铁骑会管事杨方,奉会主之命在此恭候邪帝,会主已在望江楼备好酒宴,只等邪帝驾临。”
江爻脚步也不曾停下,淡淡道:
“带路。”
杨方侧身让开道路,恭敬地道:
“邪帝,请随小人来。”
杨方带江爻一行离开了码头,一辆异常豪华的马车已在道路一侧等候。
“邪帝,请上车。”
江爻一行登上了马车。
车轮滚滚向前,一路穿过几条街道,来到一座奢华宏大的酒楼前停下。
此时天色渐暗,街道两旁灯火明亮,夜市上行人来往,络绎不绝,本应是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,可“聚贤楼”一个客人也没有,四周被上百雄壮汉子严密把守,个个其实彪悍,行人都离得远远的,不敢接近。
“酒楼附近埋伏了不少人,看来任少名对道心种魔大法和圣舍利志在必得。”
婠婠娇笑一声,拨弄着纤长玉指:
“圣帝自起巴蜀,无往不利,如今已是名震天下的第四位大宗师强者,江湖上的魑魅魍魉避开圣帝尚且来不及,任少名不知死活,以为吃定了圣帝,谁给如此信心?”
江爻闭目养神,神识扩散四周,方圆百丈的风吹草动尽收心底,淡淡道:
“婠儿的话虽有道理,可世上总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,任少名就是其中之一,他连宋阀和宋缺都不怕,岂会怕我?”
白清儿想起荒村一战的画面,数名阴癸派长老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,又想起对战杜伏威时一招毁灭一艘战舰,不禁冷笑:
“任少名可真是有眼无珠,以为人多势众就能吃定圣帝,简直痴心妄想,清儿倒想看看任少名能否在圣帝剑下留个全尸。”
白清儿自从修炼了灭情道的心法,修为突飞猛进,心气也就高了起来,大有天下除了师尊和圣帝我谁都不服的态势。
可惜,她尚未练成“姹女大法”,目前无法帮助江爻修行,令人颇为遗憾。
婠婠将一切看在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