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四肢有力了,他能呼吸了,五脏六腑也不疼了,安景远觉得他又行了。
他站起身,踹了一脚还在闻药瓶子的倔驴,嚷嚷道:“给我看看毒解了没有?”
被踹的老头子,回过神,忙连连应声,让他坐好。
老头子细细把着脉,一会儿把着左手,一会儿又不敢置信地走到右边把右手。
整的安景远心里七上八下的,最后不耐烦了,直接吼道。
“毒到底解了没有?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老头子被这么一吼,讪讪地开口。
“这……这不仅解了之前中的奇毒,就连王爷您之前身上的各种暗伤都好了。”
安景远闻言心中大喜,又不满地问:“既然毒都解了,那你这折腾个什么劲?”
“老夫这不是不愿相信吗?”
老头子又赶忙走到温暖暖身边,狗腿地问:“这位姑娘,那药丸子你还有吗?”
温暖暖摇摇头,“都说了那是世间仅有的一颗。”
老头子仍不放弃地追问:“那你是怎么得来的?”
“我祖父给我的。”温暖暖开始扯大旗。
宋羿川这时幽幽开口,“她祖父是已故的温大儒,白老要是还想知道些什么,不如下去问问他老人家。”
白老嘿嘿一笑,“我还想多活几年呢,我把方才闻出来的药材先记下来,看我能不能调配出差不多的解毒丸……”
那老头子嘴里边念叨着,边往外走,走到院子里一个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温暖暖震惊了一下,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?
“你就是温大儒的孙女温暖暖?”
安景远的声音把温暖暖拉回了思绪,她忙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,“臣女见过秦王殿下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温暖暖如实回答:“以前宫宴上见过。”
安景远了然地点点头,又接着开口,“你不是已经嫁给弈川了吗?怎的还以臣女自居?”
“额……”温暖暖被问得一时语塞。
宋羿川忙出来打圆场,“时间不早了,我让人服侍你洗漱歇息。”
说着就对外喊了一声:“小白,进来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