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对你不好了?看来为夫昨晚还不够努力,那我这会儿补上,不知来不来得及?”
“你干嘛呀!大白天的。”
“床幔一放就是黑了,为夫要对夫人再好点,免得你回郡主府住!”
“我错了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两人酣畅淋漓地大战了一场,温暖暖四肢无力,饿得前胸贴后背的。
宋羿川边喂她吃东西,边闲聊,“听说安景怀病得差不多了,我们得赶在他死之前把婚礼补办了,不然还得等三个月。”
皇室亲王去世,身为官员理应为其守丧三个月。
温暖暖则是想到原书中,安景怀死了没多久,南安皇也跟着去了。
皇帝驾崩举国同哀,国丧期间不能嫁娶,更不能当众取乐,身为官员更要为其守丧三年。
她忙开口道:“那要尽快择个日子出来,趁着你还未上职,赶紧把将军府布置好。
我这边只接我祖母过来就行了,在郡主府出嫁,届时由我大伯父大伯母操持婚礼。”
宋羿川知道她不喜温承远这个父亲,更不想看到那个继母,也就应承下来,“我让人把你祖母接过来。”
“我这边呢也尽快接我爹娘,还有大哥大嫂他们过来观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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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羿川这边快浓情蜜意的聊着婚事,他的好兄弟却苦兮兮地还在上朝。
自从安景远被封为储君后,就光明正大地全盘接手朝政。
而南安皇直接放手,什么朝政也不过问了。
见他每每宿在偏殿,而不回东宫居住,便劝他不可劳累,要懂得劳逸结合。
安景远能说他嫌弃东宫晦气,脏吗?
不能,所以他冠冕堂皇地说,要尽快熟悉政务。
在东宫里面他连吸气都不敢,更别说住进去了。
而且他的王妃就住里面,他要是回去了,不得宠幸一下。
虽说以前东宫的东西全部找人处理掉了,这万一有宫人疏漏了。
而他不小心沾染到了,那他也得病了怎么办?
他还年轻,他可不想死……
所以还是皇祖父您早日驾鹤西去,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搬到宫里居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