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洐礼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,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修长的颈间,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压抑的怒火。
他取出一份文件,推到白蔓面前。
“这是你给《晨星日报》记者张伟的转账记录,十万整,需要我把人证也叫来当面指认吗?”
白蔓的脸色瞬间煞白,精心涂抹的粉色唇膏也掩盖不住她颤抖的嘴唇。
她下意识地抓住那份文件,纸张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哗啦声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终消失在喉咙里。
陆洐礼向后靠在椅背上,目光如刀般锐利。
“七年前你救过我,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得,所以当你打电话说在国外遇到麻烦时,我才会立刻派人处理。”
他的声音缓和了一些,但依然冷峻,“但我没想到,这会让你产生不该有的误会。”
白蔓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:“那些报道说的没错!宋南乔和我那么像,她不就是——”
“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。”
陆洐礼一字一顿地说,每个音节都像钉子一样钉入空气,“宋南乔就是宋南乔,是我认定的妻子,那些相似只是巧合,仅此而已。”
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面上,将咖啡杯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陆洐礼的目光越过白蔓,看向远处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,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搞这种小动作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眼神骤然转冷,“哪怕有救命之恩在,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
说完,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,留下白蔓一个人僵在原地。
白蔓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,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。
她那张出尘绝艳的脸此刻扭曲得几乎认不出来,眼中翻涌着嫉妒与愤怒的暗流。、咖啡杯被她猛地扫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,引来周围顾客惊讶的目光。
三天后,阳光明媚的上午。
市中心医院门口,宋南乔弯腰帮宋南煦整理衣领。
陆洐礼从停车场走来,手里拿着出院手续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