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亚娟快步走进来，一把抓住女儿的肩膀：“冷静点！这种黑料又不是不能洗！找公关公司发声明，说是有人恶意p图——”
“那视频呢？！”宋笙笙歇斯底里地指着电脑，“那个捏鼻子的视频怎么解释？！那么高清，那么清楚！”
王亚娟一时语塞。
她当然知道那段视频有多致命，宋笙笙的网红事业恐怕……
“都是宋南乔！”宋笙笙抓起一个花瓶砸向墙壁，“她怎么拿到那段视频的？那个化妆师明明收了封口费的！”
“冷静点。”王亚娟声音刻意保持平稳，“之前不也有过品牌解约？最后不都挺过来了？”
“那不一样！”
宋笙笙猛地抬头，眼睛红肿，“以前粉丝还能帮我洗白，这次是实锤！实锤你懂吗？！”她抓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，颤抖着点开社交媒体，“你看这些评论！他们都在嘲笑我！”
王亚娟正要开口，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。
宋山海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，高级定制皮鞋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爸……”宋笙笙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“你又干了什么好事？”宋山海的声音像淬了冰，目光锐利地刺向女儿，“热搜上挂着的那些东西，你知道会对宋氏造成什么影响吗？”
宋笙笙的嘴唇颤抖着：“是宋南乔！都是她害的！她——”
“闭嘴！”宋山海猛地拍向茶几，震得残存的杯具叮当作响，“每次都是你先去招惹南乔！”
王亚娟急忙上前：“山海，笙笙也是受害者，那些照片和视频明显是有人故意——”
“你还有脸说话？”
宋山海转向妻子，眼神中的怒火让王亚娟不自觉地后退半步，“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！愚蠢！冲动！不计后果！”
王亚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结婚这么多年，宋山海从未这样当面指责过她。
“宋氏现在和陆洐礼的合作项目正在进行中，如果因为你们的私人恩怨影响了合作……”
宋山海的声音压低，却更加危险，“你们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？”
宋笙笙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