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们夺回外公的公司,”宋南煦低声问,“父亲……会不会和我们断绝关系?”
宋南乔的眼神冷了下来:“现在和断绝有什么区别?在他眼里,只有那对双胞胎才是亲生的。”
她讽刺地勾起嘴角,“从小到大,你生病他在哪?我毕业典礼他在哪?你昏迷七年,他又来看过几次?”
宋南煦长舒一口气,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:“也是,最坏不过如此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姐弟俩相视一笑,七年的阴霾在这一刻似乎消散了不少。
窗外的夜色渐深,但餐厅里的灯光却格外温暖。
书房里,宋南乔审阅着明天要用的合同。
时钟指向十点,陆洐礼还没有回来。
她拿起手机又放下,反复几次,最终还是没打电话。
“又不是小孩子了……”她小声嘀咕着,合上文件准备休息。
主卧的大床揉软舒适,宋南乔抱着枕头,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,一股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冷冽香气钻入鼻腔。
“吵醒你了?”陆洐礼的声音很轻,带着些许歉疚。
宋南乔翻过身,在黑暗中摇了摇头:“没睡死。”
她皱了皱鼻子,“喝酒了?”
“嗯,喝了一点。”陆洐礼俯身,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,“应酬推不掉。”
床头灯突然亮起,昏黄的光线下,陆洐礼的轮廓格外深邃。
他的领带已经松开,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露出性感的锁骨。
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带着微醺的朦胧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宋南乔还没来得及说话,陆洐礼的唇已经压了下来。
这个吻带着红酒的醇香和不容拒绝的强势,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氧气。
温热的大手探入她的睡裙,所到之处点燃一簇簇火苗。
“等……明天还要上班……”宋南乔微弱地抗议着,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。
陆洐礼低笑,咬住她敏-感的耳垂:“我会轻点的……”
这个承诺显然没有兑现。
当宋南乔精疲力尽地瘫在丈夫怀里时,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