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喃喃自语,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,“朕倒要看看,你这逆孙,如何在这潭浑水中,捞出最大的那条鱼来。”
议事厅内,杀气凛然。
顾清寒面沉似水,手指在堪舆图上重重一点: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!他们既然敢主动袭击我勘探队,便是给了我们最好的出兵借口!此次,便以剿匪自卫为名,将这几个盘踞乡里的毒瘤,连 根拔起!”
“顾少,您就下令吧!俺老牛早就手痒了!”
牛辅双眼放光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“牛辅、石猛听令!”
“末将在!”
“你二人各率一千五百精兵,即刻出发,兵分三路,直扑河间赵氏、南陵钱氏、西山孙氏三处坞堡!记住,速战速决,务必将为首恶绅一网打尽!缴获的罪证,悉数封存!”
顾清寒声音不高,却掷地有声。
“得令!”牛辅与石猛轰然应诺,转身便去点兵。
文远在一旁抚须微笑:“主公此举,名正言顺。那些劣绅自以为纠集了些乌合之众,便可与我军抗衡,殊不知其主力家丁地痞,早已在我军击退勘探队袭击时,便已溃不成军,此刻其老巢必定空虚无比。”
姜瞳亦浅笑道:“夫君此番雷霆出击,既能夺取矿山,又能再次震慑宵小,一举两得。”
夜色如墨,三路破阵营精锐,如幽灵般穿梭在山林之间。
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劣绅坞堡,此刻在高大的围墙内,却是一片歌舞升平。
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派出去剿匪的乌合之众早已被击溃,而顾清寒的报复,会来得如此迅猛。
“杀!”
随着牛辅一声爆喝,河间赵氏坞堡的大门,在撞木的轰击下轰然洞开。
破阵营将士如猛虎下山,呐喊着冲入坞堡。
坞堡内的守卫大多是些老弱病残,哪里见过这等阵仗,稍作抵抗,便被杀得丢盔弃甲,哭爹喊娘。
赵氏家主,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,正搂着新纳的小妾饮酒作乐,听闻杀声,吓得酒杯落地,面如土色,连滚带爬地想从后门逃窜,却被牛辅一把揪住衣领,如同拎小鸡般提了起来。
“跑?往哪跑?”
牛辅蒲扇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