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坐着轻行传媒的股东之一周董，正意味深长地打量她。
“苏小姐最近和顾总似乎分道扬镳了？”周董慢悠悠地摊牌，“我听说阮薇和他正打得火热。”
“私人感情不影响商业合作。”苏浅浅面不改色地跟注，“周董不如关心下轻行的未来，如果让叶氏继续蚕食，他们完全控股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清洗管理层。”
周董脸色微变：“你确定你能给出比叶氏更好的条件？”
苏浅浅亮出底牌，heretic与轻行传媒的战略合作意向书，顾寒川的签名赫然在目。
牌局结束已是凌晨，苏浅浅成功拿到了周董的口头承诺。
走出会所时，她却看见马路对面酒店门口，顾寒川正扶着醉醺醺的阮薇上车。
“别看了。”陈意挡住她的视线，“明天还要见叶慎行，你需要休息。”
苏浅浅攥紧手中的合约书，纸张在她掌心皱成一团。
次日。
“听说苏浅浅昨晚和周舟父子打牌到凌晨？”林宴递咖啡时状似无意地提起，“周舟那小子一直对她不死心，他们怎么又搅和到一起了。”
顾寒川手中的设计笔“啪“地摔在桌上：“你是不是太闲了。”
林宴知道自己触了霉头，连忙举手投降。
他点开手机，阮薇刚发来的照片赫然在目。
苏浅浅在会所门口与周舟贴面告别，姿态亲密。
“对了。”林宴走到门口又回头，“阮薇说今晚要讨论新品宣传……”
“推掉。”顾寒川突然起身抓起外套，“我去趟轻行传媒。”
……
“顾总来了？”轻行传媒的前台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顾寒川，“苏总监正在会议室……”
顾寒川大步走向会议室，却听见里面传来苏浅浅的声音：“……与叶氏合作是最后选择，必要时可以牺牲heretic的资源。”
他的手僵在门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