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两个孩子要不要给爸爸回信。
“我想给爸爸写一封信,爸爸已经好久都没有回来了,我都不想爸爸了。”顾茜茜从来都是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的。
于是宁婉清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纸张,用笔在上面写着两个孩子对顾沉舟的思念。
“我可以给你们一张纸,然后你们把写完的信塞到信封里,我们一起给爸爸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。
两个孩子拿着各自的纸张铺在桌子上,用笔在上面写着字。
陈明兰漫不经心的坐在家里,手里端着一杯茶:“最近宁婉清那边有动静吗?”
她的好友则是将手中的茶放到了桌子上:“我听宁婉清的作坊里的人说,最近订单又提前了。”
“这怎么回事?怎么她的订单老是提前呢?”陈明兰有些不解的说。
“谁知道那些军队里的事情呢?”那人说。
陈明兰的眼咕噜一转,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。
她仍然是怨恨着宁婉清的所作所为,如果不是宁婉清的话,哥哥也不必去偏远的乡镇去工作。
她仍然想要害宁婉清完不成订单。
但想不到一个好的方法来陷害宁婉清,陈明兰有些忧愁。
“哎,对了,你的哥哥是不是在废品回收站做活计?”陈明兰看着那位朋友,眼神淡淡的。
“何止是做活计,那个废品回收站就是我哥哥开的。”
“前不久的时候听说你的哥哥说了许多废旧的纽扣,可是真的?”陈明兰说。
“那些废弃的纽扣都是带病菌的,虽然好看,但是上面的病毒太厉害了,我哥哥去收的时候都感冒了好几天呢。”
“到现在那些废弃的纽扣都没有卖掉。”那位朋友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唉声叹气的。
她觉得那些纽扣就要烂在哥哥的废品回收站里了。
而且收购那些纽扣的时候花费了不少的钱,现在看来那些钱只能是打水漂了。
“如果说我要买那些带病菌的纽扣的话,能不能便宜一点?”陈明兰已经有了对策。
如果把这些带病毒的纽扣丢弃在合作社附近的话,说不定宁婉清的那些穷酸的社员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