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柚挂了电话,匆匆的下楼,想回姥姥那看看。
大厅里灯火通明。
李阿姨看她下来,立刻迎上前。
“夫人。”
江南柚与她擦肩而过,没有多说。
看着她的背影,李阿姨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大门,江南柚换了鞋子,刚打开门就与一行人的目光相对。
“你们这是……”
保镖们行礼。
见状,她面色一沉,直接硬着头皮冲。
刚走了两步,却被拦住了。
对方说着外文:“夫人,您不能离开这。”
江南柚皱眉,怒目而视:“你们放手,放我出去!”
“这是时先生的吩咐。”
“他这是想囚禁我吗?!”
“抱歉,我们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李阿姨听不懂外语,只能站在门口。
凌晨温度很低,在大雾之下,那抹娇小的身影站在那,令人心疼。
黑衣保镖们像是墙一样堵着,江南柚无法离开,眼泪都在打转。
李阿姨担心她着凉,将她拉回去。
“夫人,我去找一件披风。”
“不用。”江南柚虚弱的坐下,憔悴的近乎站立不稳。
是心冷,而不是身体。
高速公路上,银色的跑车飞驰。
时祈泽捏着烟的手在窗外,迎面两盏车灯扫来,看的面色骤冷。
在半小时后。
他靠在车上,在昏黄的灯光下,更衬的英气逼人。
“时先生。”
一个人从楼道出来,低着头恭敬的汇报。
“里面并没有人。”
“没有人?”时祈泽瞳孔微缩。
“四处都找了,确定没有人。”
男人眸光骤冷,烟头掉落在地,大步往里走。
江老太太并不在家,两居室空荡荡的,东西摆放整齐,明显是被收拾过。
看来,确实是离开了。
时祈泽看了一圈,舌尖往上抵,一脚踢翻了木凳。
砰——
东西碎裂的声音,让楼道的声控灯都亮了。
“很好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