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艳坐在大厅,看到江南柚才有了笑容。
“班长来了!”
房间内一片狼藉,地下花瓶碎的一塌糊涂。
裴江站在楼梯上,脚下还踩着女人的内衣。
江南柚看着这一幕,有些疑惑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余艳带着鼻音:“我要跟这个人拼了!”
裴江冷笑一声:“就凭你?我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!”
“你厉害,那你来杀了我啊!”
“余艳!”
见男人怒气冲冲的下楼,江南柚立刻挡在前面。
“有什么都好好说!”
“有什么可说的啊!”裴江面色冰冷,“那只不过是个贱人。”
“对,我是贱!”
余艳捂脸哭着,刚才已经摊牌了。
没想到这男人死不认账,还骂着自己活该。
“我是贱,才会坏了你的孩子,你走的轻松,那我一直忍受的都是什么?你这种畜生,我再眼瞎也不屑要!”
靠!
裴江怒火中烧,一向是高高在上,什么时候被这么说过。
他一把扯住女人:“我弄死你!”
余艳并没有反抗,仰着头:“可以,给我哥痛快的。”
“你别逼我!”
时祈泽踩着玻璃渣走过去,单手将他的肩膀按住,强行的将人分开。
“走了。”
看着人离开,余艳才大口的呼气,显然是被吓到了。
江南柚抱着她,温柔的安抚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“班长,我想逃离这里,但这个魔鬼却不让我走!”
余艳哭的颤抖,“我真的是受够了,每晚都能闻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。”
“也许最近因为他母亲住院,所以床上格外的粗暴,我感觉我好脏啊!”
感受到她的聚网,江南柚眼眶微红。
“实在不行,你就先办法逃走吧?”
“但是我不敢啊!”余艳哭的眼睛红肿,“我如果走了,那我的家人怎么办啊?”
真不明白,这男人到底看上了什么?
每一次,她都像是僵尸一样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