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不自由。
他大概是做不了镖客的。
“夫子,那你有什么想法么?”
裴猊摇了下头,“郑婶去衙门,我们去查。”
郑凝珍想反驳一二,动不动就呆在衙门算怎么一回事?给她银子的捕快看她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…
虽说也不敢对她怎样,可呆久了还是别扭。
可她又没得反驳,说书人啥也没说出来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帮兰草姐拿下循州布行,来反哺她的当铺生意。
可这也是远远不够的。
“你俩最好找到,不然可对不起我在衙门受的气。”
卫乐湛也真是的,桑七不理他,怎么就也不管他这二婶了呢!
桑七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“我们一定拼尽全力找!”
郑凝珍没想到这句话这么大的力气。
当两个起得比鸡早的人,成日在外面打听线索找人,她就受了老罪了。
她直接被安置着,住在了衙门。
宝珍被带过去服侍她。
卫乐湛见到了她一两回,也只喊了声二婶,便走了。
郑凝珍怒气冲天,看谁都烦。
也不知道卫乐湛是不是故意的,她这院子就和卫夫人的院子相邻。
她甚至还能听见卫夫人那最讨厌的声音。
真好几回都想骂过去。
但想想卫家对桑七做的,只能忍。
另一边,桑七这边并不顺利。
两人先去循州各大粮铺,打听他们东家儿子的事。
每个人说得都各有细小偏差,最后把相同的部分提炼出来。
一个过于盛大的满岁宴便拼凑了出来。
七年前,沈季同,便是沈大当家,为庆祝自己独子沈睿明一岁生辰,广发请帖,当日宾客盈门。
据说整个岭南有头有脸的人物,那一天全都去了沈家。
要是没去的,那便称不上是有头有脸。
当天的沈家最少进进出出了千余人。
可谓是沈大当家绝对的风光时刻,谁不佩服这地位?
但奇怪的是,沈睿明的母亲究竟是何人,却无一人得知,更没在当日露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