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处理手肘和腹部的伤口时,“唔……”温承岚猛地绷直了全身,喉间无意识溢出一声呜咽。
他冷汗簌簌而下,凤眸半睁,瞳孔都疼得有些涣散。
温承岚身心俱疲,此刻远不还足以支撑他醒过来,只是疼得过于厉害,躯体下意识的反应。
玄邬看着小白蛇细细都舔舐过一遍,轻吹了声口哨,它便蹿回了袖子里。
玄邬用纱布将温承岚的伤口包扎好,“现在知道疼了,迟了。”
一番操作后,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终于有点活气的温承岚,摇了摇头。
就算是他,也是第一回见把自己身体糟蹋成这样的人,何况还出身皇室,真不知他图什么。
玄邬走之前先找了面铜镜打量了一下,不照不知道,一照吓一跳,他就是以这种面容与姝尹重逢的?!
他想到糟糕,也没想到会如此糟糕啊,他连忙推开门就想立马跑去自己的厢房彻彻底底梳洗。
“前辈请留步。”吴厌见他慌张要走,心下一沉,挡住了玄邬的去路。
玄邬毫不客气,“留什么留步,老夫有急事,别挡路,里面的人睡一觉,明日自会醒。”
吴厌迅速抽身闪开,“多谢。”
正殿处,宴席已到了尾声,元惜昭不知不觉饮了不少酒,却感觉差点什么。
廷阳寻来一看她们在欢饮达旦,气不打一处来。
虽知道元惜昭醒来不知为何忘了温承岚,但亲眼见温承岚不醒人事,又看元惜昭在这与人庆祝的一幕,甚是刺眼。
感性快过理性,廷阳反应过来时,已经冲到元惜昭面前,顿住一想,低头打算转身离开。
元惜昭自看着他一路气势汹汹地冲到她面前,她一手执着酒樽摇晃,眉头微蹙,“廷阳,你怎么在这?”
话一出口,元惜昭自己愣住了,她揉着额角,奇怪?她怎么想不起来是怎么认识面前之人的。
廷阳看了她一眼,面上的疑惑做不得假,他避开她的视线:“我……元氏平疫有功,我护送赏赐来元氏。”
元惜昭不置可否点了点头。
廷阳转身要逃,元惜昭叫住他,直接问了:“我怎么觉着,我好像忘了我是怎么认识你的?”
廷阳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