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从背后的简易背篓里拿出一只野鸡,一并递了过去。
“婶子,这是我和大柱在山上猎的,您拿去给大柱炖了补补身子。他这腿伤,得好好养着。”
大柱娘看着那色泽诱人、分量不轻的兽肉和肥硕的野鸡,眼眶又是一热,连忙摆手:
“哎哟,阿飞,这……这怎么使得!你快拿回去给你和知夏补补,婶子不能要。”
“婶子就拿着吧,我这儿还有呢。”秦飞不容分说地将东西塞到她手里,
“大柱是我兄弟,他受伤了,我这当哥的,出点力是应该的。”
大柱娘捧着兽肉和野鸡,手都在微微颤抖,看着秦飞,感慨万千:
“阿飞……你……你真是长大了,懂事了。
跟以前那个混小子……真不一样了。
婶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。
婶子替大柱谢谢你,太谢谢你。”
秦飞如今的言行举止,与从前那个游手好闲、惹是生非的二流子,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婶子,快扶大柱进屋歇着吧,我也该回去了,知夏还在家等我。”秦飞笑道。
“好好好,阿飞,你快回去吧!有空常来啊!”大柱娘连声应着,小心扶着王大柱进了屋。
辞别王大柱母子,秦飞加快脚步,朝着自家的那间小茅屋走去。
刚推开柴门,一道窈窕的倩影便迎了出来。
“夫君你可算回来了!饿不饿?我给你留了粥……”
话说秦飞山上一天,沈知夏别提多担心,现在见到对方安全回来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。
秦飞心中不由一暖,伸出手轻轻握住沈知夏的柔荑,“娘子让你担心了,我这就给你顿肉吃。”
沈知夏的目光,很快便落在了秦飞随手放在门边矮几上的那两块兽肉上。
这两块肉,与寻常猎户带回的生肉截然不同,色泽深沉油亮,
边缘还带着精心修整过的痕迹,明显是经过特殊处理的。
“夫君,这是哪来的肉食?”沈知夏问道。
秦飞对此早有预料,拉着沈知夏坐下。
将今日下山打猎,如何遇到野猪群,王大柱如何奋勇却不幸被最后一头野猪獠牙所伤,
以及公孙清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