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辞冷冷扫了几人一眼,扶着鹿闻笙回屋,‘砰’一声将大门关上。
“看看她!到底像个什么东西,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跟男人同居!”
齐鸿琛愤怒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大声怒骂。
那头的沈时彦也忍不住翻白眼,“都什么年代了,陆同学已经成年了,别说同居,就是生个娃也是合法合理。哪里来的清朝余孽啊。”
看向他们鄙夷地摇摇头,沈时彦也不想多说,转身回了自己屋。
齐鸿琛还想说什么,景棠却拉着他的手臂摇摇头。
“大哥,再这样下去,我们跟姐姐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。要不,我们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一直紧张关注着景棠手指的洛竞川皱着眉出声,“先带小棠去医院照片子,也不知骨头有没有受伤。”
齐鸿琛的注意力即刻落在景棠的纤细的手指上,最终扶着景棠走进电梯。
顾千屿皱着眉神色凝重地看向紧闭的房门,不知在想什么。
电梯里的景棠看着他目露不舍,微眯黑眸,出声道,“三哥,现在姐姐正气头上,我们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重叹一声,顾千屿应声走进电梯。
屋里。
沈宴辞小心翼翼检查她的耳廓,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鹿闻笙摇摇头,脸露疲倦,“刚刚,多谢你了。”
齐鸿琛的行为真的太让她失望了。
她忽然苦笑一声,“这十几年来,除了奶奶,他们三个的确更像是亲人,只可惜,他们已经将这份感情磨得一干二净。”
心脏啊心脏,没必要再为这种人心疼了。
低头看见她泛红的眼眶,沈宴辞一怔,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。
说到底,还是感性之人,十多年的情谊哪是说放下就放下的?